可粗略一听,是想象不到这样的细节的。
郁惊画听着,感觉自己也痛了起来,眼中盈着一点儿润润的水光,看向谢与。
“谢先生那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谢与很淡的勾唇,仿若云淡风轻,“早就过去了。”
郁惊画眼中满是心疼。
带着点鼻音软声道,“谢先生,您真的太厉害了。现在好了,没人能伤您了。”
她想,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万事皆在掌控的沉稳淡然模样,却原来,也有那么伤痕累累的时候。
谢与笑了笑。
同时,眼尾微眯,睨了许医生一眼。
这人也太会说了。
他那时候伤是严重了点儿,不过也把设计事故的那几人直接搞得死的死伤的伤,没死的也都瘫痪在床了。
怎么被许医生说出来,还是那些事,听上去就成了他是清清白白、委曲求全、靠自己的坚毅隐忍翻盘的大英雄了?
不过……
会说多说。
手腕上的伤口也被涂了药。
等到涂完药,郁惊画已经听完了“小可怜谢董大杀四方掌握谢家”的几个故事。
看着谢与时,眼波潋滟,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