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爷爷他咽了。”

“你的人参片带的有吗?”

“有。”就算没有她也要现切一颗。

“给他含一片。”

“好。”

“止住了,血不流了,止住了。”旁边有人惊喜的喊道。

原本伤口涌出的瞬间就能将药粉冲掉的鲜血肉眼可见的变慢,云爷爷继续往伤口上撒药粉,这次药粉不再被冲掉,而是被慢慢染红。

“朵儿快来,里边有人不行了。”夏明辉急切的喊声传来。

“爷爷我先过去了。”丢下一句话,云朵就朝着仓库跑去。

“姑娘你是大夫吗?你救救他,他受伤了,快死了。”一个老奶奶哭着对云朵说。

“我先看看,您别着急。”云朵看向被夏明辉抱在怀里的那个军装男人:“伤口在哪?”

“后心。”夏明辉哽咽的说,这人是他两年未见的好兄弟,也是带了他三年的大哥。

“你好,还清醒吗?”摸了摸额头,这人烧的烫手,伤口应该是感染了,还在后心。

“嗯。”

“清醒就好,你把参片含在嘴里,我先看看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