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想想也是,他正好有时间来研究研究朱柔的病情,也点头同意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流程是没啥毛病,于是,云朵也同意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云朵坐上了第二天来接人接东西的车,还坐上了副驾驶。
村里路小,大车可开不进来,来的是两辆车轱辘挂了铁链的吉普,一辆车用来装药,一辆还是那个高明开来接人的。
“你晕车,坐前面会好点,我尽量开慢些。”夏明辉把高明赶到了另外那辆车上,为云朵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好吧。”云朵听到晕车就难受,果断接受这个提议。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云朵觉得她能睡一觉,可是旁边坐着这个让她这两天都心烦意乱的人,她睡不着,纠结着一会看看窗外,一会掏出个橘子,一会又闭眼假寐。
反观夏明辉,他表现的就正常太多了,就好像跟之前在家的时候一样,正常的关心,正常的提醒。
云朵看窗外,他会提醒不要看太久,白茫茫的看久了伤眼睛;吃橘子他会要求给他几瓣;闭眼假寐他会问是不是想睡会?他行李里有条薄毯,可以拿来盖一下。
认真开车,表情很正常,语气很平静,跟往日一样闲聊家常。
云朵更烦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纠结?可慢慢的,她好像也被安抚住了,没那么烦躁,也不怎么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