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会儿,云爷爷带着四个男的走了进来,两个穿着藏蓝色警服的G安同志,还有两个穿中山装的应该就是某某会的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挺着其实并不怎么明显的啤酒肚,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外八字昂首挺胸一副我是大领导的姿态。

另一个人与他相反,约30多岁,干干瘦瘦,拿着公文包半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中年男人身后,颇有些唯唯诺诺的意思。

有点意思,若不是那干瘦男人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云朵刚好被如今五感敏锐度增强的云朵捕捉到了那抹隐藏在眼镜后面犀利的眼神,怕是都不会注意到他,这人存在感极低,或者是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两位是某某会刘主任和江干事,这两位是王G安和李G安。”云爷爷介绍四人。

“怎么回事,谁是主事的,来讲讲。”刘主任派头十足找了个办公椅坐了下来,江干事低头站在他身后。

“刘主任呐你来给我评评理,云家小孩打伤了我儿子跟侄子不赔钱,还要打我,我要告他们云家骗别人家钱粮,zb家做派,还大鱼大肉。”蒋妈唱作俱佳的开始表演,张菊霞想拦都没拦住。

啧啧,猪队友啊。

“zb家做派?来来,你说说怎么回事,这可要不得,要是能证明,那是得严查严审的。”刘主任立马来了精神,义正言辞。

果然,钱才是重点吧。只要能找出来点什么,那就又能立功又能得财。

“就是我弟媳妇说的,她就证人,她全家都能作证。”蒋家泼妇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云家人:“我弟媳妇说了,我弟弟生病之后云家假好心说是接了我两侄子去照顾,其实骗了我弟弟家老多的钱和粮食不说,他们云家还穿金戴银顿顿有肉,肯定投机倒把了,说不定还藏了小黄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