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里面残留的粉末被她全部擦拭干净,一丝不留,她才重新取出了一包胭脂,倒进了盒子里。
皇后跟她闲聊着一些育儿的经验:“我当初有大皇子的时候,后期便总觉得腰腹酸疼,天天叫御医来看诊,不知道灌下去了多少汤药,被御医针灸了多少次。”
“后来才发现,原来宫寒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症状。不知道妹妹你可是体寒的体质?”
庆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她的话,“算是吧。”
皇后继续说:“那便是了。我那时候用了那么多的法子,身体也没见好,反倒把自己给折腾的够呛。若是你有孕到时候出现了这种情况,可别跟我一样,傻傻的放在心上,吃不下睡不着不说,还光是针灸那就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了。”
皇后与庆阳说这些,是因为她到时候想要用香料来谋害庆阳腹中的皇嗣。
现在每天跟洗脑一样,给庆阳说着,让她提前习惯这些症状。
日后再和御医提前打好招呼勾结在一起,那么等庆阳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即便是去找了御医,也不会有人跟他说实话的。
皇后心里的算盘打得倒是极好,但奈何庆阳压根就不搭理她。
只自顾自摆弄着手中那个胭脂盒。
皇后觉得奇怪,于是问她:
“你倒节约,这样一个小盒子,用完了也舍不得扔掉,还用来装吃的。”
“那从前到底是放过胭脂的,你现在用它来装吃的,不怕清理不干净,将胭脂也吃下腹中吗?万一闹肚子了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