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着周围说是跪地行礼,实则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喊道:

“都给哀家滚远些!给哀家滚!”

她扯着嗓子,声音嘶哑地咆哮着,吓得周围的百姓们四散而逃,

只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命宫人过来将她搀扶起来,一件大氅也被当成了毛巾,披在身上尽量能吸走些水分,让她能觉得舒坦些。

“咳咳。”齐美娟咳嗽了两声,而后冲太后招了招手,语气戏谑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婢女了,我在哪儿,你就得在我身边儿站着。”

见太后半晌没有动静,齐美娟不豫道:“怎么?你耳朵塞了驴毛了?我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再不过来,明日你就是在我面前拉了一地,我也不会再救你!”

太后是恨毒了她,

从她看齐美娟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她恨不得能将齐美娟生吞活剥了去。

但齐美娟却全然不在意,她就喜欢看这种老逼登讨厌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窝火样子。

最终,太后将肩上的大氅抖落在地,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走到了齐美娟身旁立着。

才站好,齐美娟就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太后高呼:“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