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侍从中,有一人是陆临渊提前安排好的画师。
想起和宁潇潇在一起这么久,连一幅彼此同框的画都没有,未免有些遗憾。
画师携笔墨入内,“皇上与皇后娘娘自如活动便可,微臣从旁作画,尽量不耽误你们。”
于是乎,陆临渊就从身后环抱着宁潇潇,陪她一起安安静静的赏着月。
“听岳父说,你也会作画?”
“对呀。”宁潇潇点点头,“在我们那边,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报各种的兴趣班。”
“其实就类似于咱们启朝的国子监一样,不过学习的都是些陶冶情操的玩意儿。有学乐器的,学唱歌跳舞的,反正品类可多了。”
“小时候爸妈也给我报了好多兴趣班,不过我只对画画感兴趣,后来也就一直坚持了下来。但是许久没画,手生了许多。”
“哦?那你可能画出朕的模样?”陆临渊问。
她回眸,笑着看他,“自然可以。你这幅讨厌样子,早就印在我脑海中了。我便是不看着你,也能画出来。”
人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