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院判给宁潇潇诊脉的时候,三福小声和陆临渊嘀咕:“皇上您也悠着点啊,每次您和潇潇那啥完了,都得让奴才叫太医。不是您受伤了,就是她晕倒了......奴才......”
‘啪’
陆临渊反手又是一个大逼兜。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没等三福辩解,宋院判便诊完了脉:
“皇上,这小宫女脉象无异,应该是太过劳累,睡着了。”
宋院判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
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睡着就睡着了?
说她太过劳累?
她每天在钟粹宫无非是扫扫地擦擦桌子,且她是个掌事宫女,闲杂事分发给宫人做就完了,她能劳累到哪儿去?
陆临渊交代宋院判不要将今日的事外传,打发他走后,吩咐三福道:
“你私下里让小印子去钟粹宫打听打听,看看她今儿个都做什么了,能累成这样。”
三福办事向来利索,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将事情打听出了个大概:
“回皇上,小印子探过,钟粹宫东厢的宫人说,潇潇今儿个从晌午开始,就一直钻在小厨房里忙碌着,一忙就是快三个时辰。”
“她跟宫人们说,她是在做什么蛋来着?”三福托腮想了想,才道:“哦对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