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临渊则又像抓小鸡崽一样,把宁潇潇抓去了偏殿的书房给他读奏折。

宁潇潇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套流程,也懒得在心里吐槽了。

她坐下来刚准备翻开奏折,右手的手腕却猛然被陆临渊握住。

“两日不见,你指头上的伤就好了?”

“奴婢......奴婢天赋异禀,自小伤口就长得快......奴婢可没有偷用你给草泥马的金疮药......”

说是没有,但是手指愈合的伤口上面,还浅浅地敷着一层药粉。

陆临渊又不是个瞎子,让他看到肯定又要和自己算账。

她想把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而他却握得更紧,用霸道的口吻命令她:

“不许动。”

习武在掌心磨出的茧粗粝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有些痒......

下一刻,他从袖袍里取出了一个手镯,动作轻柔地给她戴在手上。

宁潇潇看着手腕上那个和母亲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的翡翠手镯,傻掉了。

翡翠质感冰凉,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被冷凝。

殿里静的出奇,宁潇潇只能听见自己有些失速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