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没有太多起伏。
就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
“我妻子见他总是不会照顾自己,便让他日日上我们家吃饭,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总是一个人蹲在我家大门口,怪让人可怜的。”
玉衡道。
花拢月坐在太清门的学涯峰峰顶,听着玉衡忽然提起他和凤祈的过往。
“原来你还有妻子啊!我以为你和凤祈,你俩是一对儿呢,害得我以为自己和归荑是不是因为宿命也该发生点什么。”
花拢月一脸失望。
“收起你那不要脸的想法,谁会跟那老狗发生什么,呸!”玉衡嫌弃至极。
花拢月听到这话,也不修炼了。
她抽出腰上那根竹笛。
竹笛上有不少痕迹。
不知道是自然损伤,还是人为的。
“可我瞧见了阴晴圆缺里,你为他洗手做羹汤的画面,你还蹲在床边盯着睡着的凤祈看。”花拢月手摩挲着手中的竹笛,忍不住问。
玉衡:.....
你特么都被水冲晕过去了,是怎么看到的?
“那不过是亡妻交代的罢了,我妻子去世前,便是放不下他,说是相处这些年,已经把凤祈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了,她说,凤祈和她多年前走丢的弟弟很像。”
玉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