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好像是天生的,但又好像可以练一练……
“谢哥,给你浴巾!”
谢砚之这会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有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
只见他就这么大喇喇地将门打开,连丁点避讳都没有。
在看到李媛递过来的浴巾时,伸手接过后,状似不经意的问:“媛娘,我比刘冬生好吧?”
李媛:“……”
这什么破对比?
谢砚之见自己这样,李媛居然没反应,且也不回答自己,当即心里紧张,蹙起眉头。
“媛娘?”
李媛本来的害羞紧张,因为他这一出,即便不好意思,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翻了翻白眼。
“行了,回去躺着等我!”
谢砚之:“……”
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不应当是他来说吗?
不过他在李媛进浴室后,又快速擦干身子,脚步雀跃地回了房间。
管它反不反,只要能如愿以偿就好!
这一.夜,谢砚之又好生不要脸的作了一首诗。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吐曾将化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