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时是何种情形,他势必要参加秋闱。
唯有自己站得高,说话会得人看重,且才会有份量!
倘若他今天是举人,是进士,那便不会站在这,而是应该站在知府的府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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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人去议事,方师爷并未跟着。
他见人一走,便看向谢砚之问:“绍安,正好今年没征劳役,你说让百姓挖池塘代为劳役可行?每个村挖几个,多大的?还有县城里的这些老百姓,又以何形式来服劳役?”
谢砚之,字绍安,方师爷作为他曾经县学的同窗,自然是以表字称呼他。
“子平兄前些时日不是说,大人愁来年号舍要翻修之事?现下的机会不是正好?这天冷,总不可能让城内百姓往城外挖池塘,或者去挖护城河吧?”
方师爷一听借机修号舍,顿时双眸一亮。
县衙号舍每年都要用,因参加县试的学子多,故而流云县号舍高达上百间。
眼下已有出现破败迹象,陈大人因衙中库银不多,正愁此事该怎么解决。
若是趁机让老百姓来修葺的话,岂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