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冬生不相信,但是他那好友找过来的时候,还带了其中一张地契。
自家的东西,尤其是这么重要的地契,刘冬生自然认识。
他是不会相信这是他爹娘卖掉的,但要说被偷的话,倒是有可能。
毕竟李媛要求和离的时候,家里乱糟糟的,被人趁乱偷走,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且好友还说,是从县令大人大舅子的管事手中买的。
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去告对方。
告得话,等同于得罪县太爷的大舅子,变相就是得罪县太爷。
想了想,他干脆拿了块石头,直接将他娘屋子的锁头给砸了。
等他进了屋,翻遍了他娘可能会藏钱和地契的地方,都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银子,不见一文。
地契,更是不见踪影。
想到这些东西全被偷走,刘冬生目眦欲裂。
他们家那么多良田和旱地,土壤都很肥沃,若是卖的话,能有接近一百两。
加上家里的存银,也就意味这如果不是他娘带走的话,家里得损失上百两。
眼下地契还在好友那,人家也是看着价格低,借钱帮他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