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要钱,那总要有人去砍,谁有那么多功夫?
再说冬天的衣服厚,又不是天天洗,修一口井的银子,都够找人帮忙洗好几年冬衣了。
谢砚之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钧子就这么一个姐姐!”
话落看向李钧:“你不是说你姐身子骨虚弱,那就要仔细养着,冬天少碰冷水。总不能那个王姑娘住你们家,就让她一直给你姐洗衣做饭吧?”
李钧自然也知道不能,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他也想这么做,奈何现在囊中羞涩。
以往赚来的银子,除了留点自己日常花用之外,剩下的全都还给谢砚之了。
前些天也是如此,而他姐和离又是事出突然,故而他身上的银子并不多。
加上今天一大早买鸡,上午去衙门取婚书和迁户籍,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现在钱袋中剩余的银子,还要买米面油盐和肉。
哪怕他爷说米面油盐都不用买,明天老宅那边出,但他姐和两个外甥在家总要吃喝。
这还不说,等他出去走镖,路上自己还要再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