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此刻的声音听起来,也太魅了些。
她乖乖松口,摸了摸那抹新鲜粉嫩的殷红,软软的声音带着安抚:“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夜棠深:“……”似乎不太好。
难受分寸未散。
不过这两种难受,截然不同。
前者,让他恨不能毁了这天地,掘地三尺,找出当年害她的人,挫骨扬灰,拿去喂狗。
后者,让他恨不能立刻吃了怀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一寸一寸,揉入骨血,永不分离。
一个翻身,他扣住她。
墨色的眸子里,满是危险的沉泽与异样的火光。
俯身,准确的压住她的唇。
缠绕着她的唇齿,流连纠缠,难舍难分。
直到自己顶不住,才不依不舍的松开她。
白薇浅浑身发软,扑闪扑闪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舔了舔被他吻到发软的唇瓣,狠狠咽了咽口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妖孽了。
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
翻身下床,白薇浅找了身衣服,下楼洗漱换衣,将卧室的浴室让给某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