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现在？”

说出这句话以后，顾则谦瞬间就后悔了，看霍津帆现在这样子，他顾则谦还敢这么问，这简直就是在变相的找死啊。

“那我一个人开车回去你自个儿待着吗？还是想徒步走回公司。”

“不不不，我这就去停车场那里把车开过来。”

说完顾则谦就赶紧跑开了，边跑边打着自己的嘴，责怪自己的嘴巴真的是，太不老实了，也不会看看是在什么场景之下竟然敢乱说话，不过还好也是霍津帆并没有怎样他。

而霍津帆上了车以后，车内的温度依然是有些凉意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顾则谦刚刚把车内的空调给打开了，还是这些从霍津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

但是尽管如此，顾则谦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去把空调擅自主张的给关掉，并且除了呼吸以外，他就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了，甚至连开车都是尽量缓慢平稳的开着，不让他有太大的抖动的。

但其实车内的空气并没有保持长久的安静，而是当霍津帆坐上车了以后，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问顾则谦道。

“你说苏云锦刚刚那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我没有看到发那么大的火呀，但是就刚刚，他对我说的话简直都以为是到达了那种口无遮拦的地步了。”

顾则谦无言，并没有回答霍津帆的问题，当然也不是他不想回来，主要是有一回他们刚陪完客户结果却谈崩了，霍津帆也是像今天这样坐。

上车了以后，一句话也没说，过了一会儿后才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你说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然后顾则谦就顺势接了霍津帆的话，结果狠狠的糟了他的一顿毒骂，索性自打上次留下了阴影以后，在霍津帆没有看着自己或者是点名道姓的问自己的时候，轻易顾则谦都选择不答。

“诶，你倒是说话呀，哑巴啦？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车，然后把那个人丢在高速公路上？”

“哎哎，刚刚走神了，不是不回答你的问题。”

顾则谦擦了一下冷汗，然后这才开始给霍津帆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