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大多数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入伍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长的漂亮女孩子。
更别说是克洛伊这样的。
她很漂亮,安德森一直都知道。
但漂亮从来都不是克洛伊的枷锁,她自由、狂妄、大胆、随性。
犹如一株被火焰燃烧的炙热玫瑰,从云端施施然往下坠落。
这个过程美丽而漫长,玫瑰也不会因为炙烤而失去原本的光彩。
这样自信骄傲的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夺走旁人的目光。
同时也衬的安德森的视线如此渺小又不起眼。
但安德森从不自怨自艾,因为他知道,无论旁人呼喊的多么热烈,这株玫瑰的视线焦点总是会习惯性地落在他身上。
一如往常。
结束五十圈的长跑之后,克洛伊停下来,缓了好一会,这才慢慢走到安德森身边。
她额间都是细密的汗珠,安德森拿出帕子替她擦干净,又给她喂了点温水。
克洛伊感觉自己稍微有点回过劲了,便拉下安德森的手,说道:
“小王呢,它又跑哪里去了?”
安德森老实回答:“军营里准备的罐头它吃不饱,刚才又自己跑出去打猎了。”
克洛伊有点担心:“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
“不会,”安德森一本正经,“我特意让它带上了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