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责罚场一次,重则终身禁赛。

任云英摇了摇头,把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从脑海里甩出去,只说道:

“我现在要下去了,你一起吗?”

泽维尔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侧眸看向一边,恰好看到那名银发银瞳的少女正在往自己身上穿戴安全绳索。

这就是……克洛伊在第一军校的好朋友?

响起克洛伊坠崖后那些小家伙的反应,泽维尔轻笑一声。

倒也都还算重情重义。

那边任云英无意间往这边一看,接着便是眉头一蹙:“克洛伊现在生死不明,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居然还有脸笑。

泽维尔收敛了唇边的弧度,淡声道:“她能活,我教养她这么久,她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断送自己的性命。”

闻言,任云英心头火起:“你就是这么当爹的?”

泽维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生个什么气。

看见泽维尔这半点不担心的模样任云英就心里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