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月,克洛伊几人被操练的生不如死,每日都恨不得从地上爬着回自己的别墅。

这天,克洛伊瘫倒在训练室光滑的地板上,摇着脑袋,双目无神:“就连泽维尔都没有这么连续高强度地折磨过我……”

任教官究竟是从哪一层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同样瘫倒在地的,还有秦怀北和丹尼尔,凯瑟琳手里捏着一瓶水站在墙根处,大喘着气,安德森有点微妙的偶像包袱,他坐在休憩用的长椅上,但同样神色疲惫。

丹尼尔气喘吁吁:“你说,我能,拒绝参赛吗?”

秦怀北强撑着起来揍了他一拳。

丹尼尔:“嗷!!!”

秦怀北面带微笑:“你怎么能抛弃兄弟,独自离开呢?”

他们吵吵嚷嚷,在这仅有的几分钟休息时间也不得安生。

克洛伊听着他们的声音,却觉得牙齿有些痒。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之前有这种情况的时候,她都会主动给自己带上止咬器,免的伤到别人。

但是今天,克洛伊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把止咬器摘下来,站起走到训练室的大镜子面前,张开嘴去看自己的尖牙。

身后安德森注意到她的动静,走了过来,低声问道:“怎么了?”

克洛伊皱了皱眉:“牙齿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