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江烟雨拉住了司凛言的手：“我……我想要和你说……句话……”

司凛言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一片咸腥的温润。

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不……烟雨你别说话了好不好？让他们先看看！”

江烟雨艰难的喘气，“言哥，你听我说……”

“我没有怪过你……从来没有……”

相反，我还挺享受的，嘻嘻。

司凛言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艰难：“烟雨……你、你别再说话了……”

江烟雨就是不，继续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

她蜷缩了一下：“好冷……”

司凛言连忙抱紧了她，嘴唇嗫嚅，却感觉自己的喉咙中有什么被哽咽住，无法开口。

他一直都在按着江烟雨的伤口，可是没有用。

鲜血依旧，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红了大半。

江烟雨缓缓的垂下眸：“言哥……帮我照顾好小咪好不好……”

“它还这么的小……我真舍不得它……”

你折断了小咪的尾巴来试探我，那么现在，你就用你的心，还它一世。

——将它奉之高台，不忍伤害它一分。

司凛言以往低沉暗哑的声音，此时哽咽得几乎在破音的边缘：“烟雨……”

江烟雨：“答应我……”

司凛言：“……好，我答应你……”

江烟雨扬起一个笑容：“如果想我……那就看看小咪，我会知道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眼睛缓缓的闭上。

司凛言看着她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整个人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僵硬在了原地。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艰难的碰了碰她：“烟雨乖，别闹，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烟雨……”

“烟雨……”

怀中的人了无生息。

恬静美好的小脸，永远的都凝在了这一刻。

“不！！”

“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