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闻时似有无奈:“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真的太清醒了。”
白落安没说话。
楼下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底被人揭光,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找到一个不拉扯伤势的姿势入睡。
“天生的吧。”白落安自嘲道。
房内安静,雪落无声,她听见陈闻时淡淡的笑声。
“清醒一点挺好的,不然别人哪有机会呢?”
陈闻时在心里叹息。
挂断电话之前,陈闻时没忍住问出口:“小白,你是已经不喜欢了,还是不想再喜欢了?”
白落安淡淡道:“这两者对我而言没什么分别,师兄。”
陈闻时又是一声无奈的笑:“有区别的,小白。”
电话挂断之后,白落安开了灯,掀开窗帘一角。雪花密密麻麻,窗边已经积起两厘米厚的积雪。
这个电话的初衷是她要答案,也得到了一个答案。
夜晚悄无声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