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话语权和权利往往都在同一方,霍家是霍泠的一言堂,霍廷画画画久了,脑子或许不太灵光,又或许是真爱至上,让人犯傻。
她只见过过霍廷一次,在医院里,霍老爷子的身子骨不好,在两人婚后更是三天两头入院。
有一次老爷子看着像是要不行了,霍廷不知道从哪儿的来的风声,连夜偷赶回来想在床前尽孝,还告诉老爷子自己给他添了个孙子,气得老爷子当晚住进ICU。
艺术家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思维,霍廷在风流了半辈子之后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灵感缪斯,舍了外面万紫千红扮起了专情的好男人,在自己父亲的病床前要给爱人一个名分。
霍泠在医院守了整整两天,白落安无意间看到霍泠的布置,她知道某一刻霍泠是真的动了杀心。
幸而霍老爷子转危为安,这个危险的念头才被摁下。
霍泠谈及自己父亲像极了谈及不相干的人,短短一个上午,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事实上他也是手段相当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唯一反反复复牵扯不清,只有在她身上。
白落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别人家中的糟心事并不是可以用来寒暄的话题,好在霍泠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需要她回答。
“我马上出差去A市,明晚回来还有一个酒会,这两天我妈就拜托你了,她看到你肯定很开心。”霍泠眼光挪到她身边的七月半身上,目光微暖,“你有心了。”
白落安睫毛动了动,“没什么,我也闲着,和佩姨聊天很开心。”
霍泠笑了下,“你们一直都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