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桀不解的蹙眉,“你跪下干什么?”
都养的什么习惯,动不动就跪,她只是想问个话而已。
曾一砚硬着头皮,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狡辩,可这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你说过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孟桀说。
曾一砚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往下,“是。”
“明天就开始吧,需要干什么直接在我身上做,一个月之后我回帝都,在此之前能好起来就好,好不起来就算了。”
此言一出,两个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抬头看孟桀。
周墨下意识的就想说不行。
还是曾一砚赶紧拦住了。
看样子LORD好不容易不生气了,周墨要再是逆着她的意思,就真是想死了。
孟桀把两个人的小心思尽收眼底,“怎么?你们有意见?”
曾一砚连忙压着周墨的头,逼迫他看向地面,“没意见没意见。”
周墨不服,曾一砚恨铁不成钢,暗地里给了他一巴掌。
可安分点吧。
孟桀撑着下巴,问周墨,“知道我怎么知道你被抓了的吗?”
周墨抬眸,“您察觉到的?”
孟桀摇头,“御迟告诉我的。”
周墨:……
那为什么当初回来的时候御迟没跟他们一起回来。
还美名其曰说怕他来了就瞒不住LORD了。
孟桀缓缓地给他们讲故事,“御迟在御家察觉到不对就跟我说了。他去国法院也跟我报备了。”
所以孟桀一开始就知道,让御迟做戏做全套也是在看周墨会不会诚实的跟她说。
然而并没有。
快过年了,回来的人也那么多,孟桀不愿意在这种话题上一直揪着不放。
孟桀没放什么狠话,只是说,“回去养着吧,不然年过完了你身体没好,就戎极跟我去帝都。”
周墨颤了颤,“我一定好好养身体。”
曾一砚松了口气,原来今天没打算算账昂。
吓死他了。
两个人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孟桀望着他们的背影,嗓音温和淡然,“生而为人,本就平等,别把阶级在心里划分的那么清楚。”
没有谁是该死的,也没有谁是应该让别人以命换命才能活下来的。
孟桀以为周墨自作主张,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有阶级意识,其实不然,这一次,周墨是私心,并不是作为一个商人的敏感,也并不是作为一个鸦青宫核心上层的高瞻远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