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晚站了起来,莫名的让开了一个位置。
孟桀长腿瞩目,抬腿上了台子,把季归晚摁在座位上。
她随便的拉开季归晚身边的椅子坐下,她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把玩手中银戒的同时扫过下面坐着记者的脸。
什么都没说,却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惧意。
下面的人她看的差不多了,重新望向刚刚提问题的那个人,“刚才你问的什么,再问一遍。”
记者拿着话筒,听着她这个说话语气莫名不想顺着她心意走。
他没吭声。
同样孟桀也不急,好像尴尬的不是她一样。
过去一分钟,下面的人时不时的会看那个记者一眼,看样子是个新人,脾气这么倔。
孟桀转动戒指的手一停,目光直逼那个记者,“你没长嘴?”
记者憋屈,“你是不是应该端正一下你的态度?”
孟桀冷笑,“我应该是个什么态度?”
“不说尊敬,至少也是平等待人吧?”记者眉头拧紧,挑出孟桀的问题。
这也是他感觉到的问题。
孟桀进来,坐下,开口,一言一行都是高人一等的姿态。
难不成豪门养出来的孩子就是如此无理?
就这么把阶级性质摆在明面上?
“笑话,又不是我求着你提问的。”她话头一停,“好像是你在求着我回答吧。”
记者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觉得难受,“孟小姐还没了解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呢?你被网友唾弃成那个样子,不就想着借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洗白一下吗?
你这个模样让我们很难配合啊。”
孟桀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下,好像真的被记者所说的说服了一般,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五指并拢指了指他,“那你再问一遍。”
记者舒了口气,心中冷笑一声,地位再怎么高,在舆论面前还是得低头。
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遍,“陶染衣的事情已经众所周知,所以想问一下孟小姐,作为郑珩洲先生跟季归晚女士的亲生女儿,你进入清北是否通过了同样的渠道呢?外面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孟桀掌心中躺着银戒,她摩挲着,笑脸盈盈的说,“我有在学术界的地位证明,你有我走后门进入清北的证据吗?”
记者一慌神,“网友都这么说,想必已经有确切证据,毕竟苍蝇不叮无缝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