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角渗出冷汗。
言语间,御迟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很着急。
他接过孟桀抱在怀里,“孟桀?”
孟桀闭了闭眼,“御迟,我全身疼。”
疼的她想给自己两刀。
疼的她都不知道重点捂哪儿。
无数根针刺在她身上一样。
御迟抱着她往外走,宽声安慰,“没事,我在呢。”
曾一砚跟周墨对视一眼,得联系并洲那边调人过来。
光曾一砚一个不够。
情况太复杂了。
并洲。
罗素家族全家跟鹿茶白坐在一桌,上面菜品琳琅满目。
鹿茶白跟几个高层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今日是罗素家族主动上门的。
为的就是跟鸦青宫冰释前嫌。
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
鹿茶白没动桌子上的菜,罗素家族的人也是草草吃了两口就没动了。
他们今天也不是为了蹭饭。
鹿茶白靠着椅子,面无表情,“有什么事开门见山的说。”
她讨厌拐弯抹角。
她也没那个耐心揣测他们的心思。
贝琳达·罗素的哥哥开口,“现在鸦青宫是鹿总掌权,我们也想着跟鹿总更亲近些,毕竟谁也不想跟鸦青宫为敌。”
毕竟鸦青宫是在各行各业都垄断的存在。
跟他们作对自寻死路。
御家怕是傍不上了。
所以更不能得罪鸦青宫。
鹿茶白也是个懂分寸的,鸦青宫也不能树敌太多。
“嗯。”鹿茶白没张嘴,闷声应了。
在这件事上她没什么可多说的。
罗素家族一见鹿茶白松口,都笑了。
本来还食不知味,此刻倒有了几分品尝美食的想法。
僵硬尴尬的气氛一下就变得轻松了。
因为轻松,有些人说话就开始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