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我们两个全都不在的时候，那就只有老船像内的阵法了，因为它收纳了无尽的冤魂，用那些冤魂堵住了老船像下方的洞。”

“而且越是强大的冤魂，力量也就越强，让那个窟窿决堤的时间也就越远，所以明面上阵法是为了长生，实则是为了保护人间。”

“我记得窟窿没被堵起的时候，整个大地一片汪洋，所有岸上的东西都无法生存，这导致他们几乎死绝，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面临同样的问题，我就在这里问你们一句，是想救阵法中的冤魂还是想让整个人间成为汪洋大泽？”

我跟李树是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烛九阴。

而在这时，老船像的格局改变了，我们现身在了阵法前，阵灵就在我的前方，他的身旁还站着师傅和旱魃。

几个人在盯着那些木桩，谁也没有说话。

直至我喊了一声师傅后，他们才转过身，旱魃的眼神盯住了烛九阴，说道：“你都告诉他们了？”

“江流生已经不是当初的江流生了，他知道该怎么选择，而且我相信他会以人间为重。”

我呼出了一口气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烛九阴没有在说什么，阵灵回答了我：“共工怒触不周山，所造成的后果很严重，当年女娲在补天之后就牺牲了，由此可见这个窟窿有多可怕，而且在上古时期，不周山是顶天立地，它所顶的天便是现在的月球，立的地就是老船像之下。”

“这根擎天之柱倒塌，可以说是无法弥补的损失，河蟒也好烛九阴也罢，都是活着的神兽，他们堵的了一时堵不了一世，若非真的无可奈何，谁又想牺牲无尽的冤魂？”

我看向了师傅，话是对阵灵说的：“神兽不想堵，冤魂就想吗？”

阵灵叹息道：“总而言之老船像之下必须要有牺牲，今天我能听你的，放出无尽的冤魂，但你也要给我完美的解决方案，烛九阴也好，你身体里的黑龙也罢，你必须要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