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的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之色:“今天还必须带着他了,要是没他,那人根本不会来。”
他神秘的样子让我是越来越好奇,也叫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他走了。
我们几个人骑了两辆二八杠,李树带着傻子,我独自跟在了后面。
这傻子比刚开始要好多了,最起码知道抱着李树,只是那样子着实可笑,就跟个猴儿一样,骑在了李树的身上。
李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骂了起来:“鳖孙,别抱这么紧行不行?戳到老子了。”
傻子只是傻笑,不过那傻笑在此刻颇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我也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傻子见我笑,腰部还用力的拱了两下,让李树的脸都黑了。
我笑的断断续续地问李树:“这、这段时间你都、你都教他什么了?”
李树骂道:“他妈的,我怎么知道?九爷的家里不是有个黑白电视吗?这家伙每天抱着它,不知道看些什么玩意儿,我听那些保镖说,每到晚上他就自己趴在床上哼唧,还说梦话,说什么母猪的产后护理该怎么搞,到第二天床单都被戳出了一个大洞,乖乖,那威力可真是非同小可。”
我算是明白了,不过也冷静了下来,傻子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学习能力极强,这要是真让他接触了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我怕他日后会成为祸害。
原本我是想提醒李树一番的,但是见李树的脸黑成了煤球,我就知道他肯定听不下去,所以我也没说。
不知道骑了多久,也不知道李树被折磨了多久,等来到一条胡同,李树停下了,指着不远处的小餐馆说道:“陈瞎子就在那里等着,咱们走。”
我赶紧问了起来:“陈瞎子?马堂口的陈瞎子?”
李树的一只手偏在了嘴边,语气变的很严肃:“没错,这陈瞎子可不是一般人,如果说你师傅为风水宗师,那么他就是玄学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