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煦是瞎子。”

温幼梨伸出刚才被他咬过的那根手指,用指尖点了点他鼻梁,“还是爱咬人的瞎子,像小狗一样。”

少年薄唇勾起,单膝跪在那莹白似月的裙摆处,他双手虔诚捧起她的衣裙,俯身吻在裙摆处绣着的荷花上。

叮咚:阿煦好感度增加10点。

温幼梨在乞巧宴上刚一露面,世家贵女们便一窝蜂拥了上来。

“温妹妹这裙子可是海棠醉日的新款式?我前日去好似没瞧见过?”

“还有这梨花小簪,样式可真是精致。”

“几日不见温妹妹,倒是瞧妹妹气色更好了,是不是近日又有了养肤的新法子?”

“...”

一众人叽叽喳喳围凑在温幼梨身旁,那众星拱月的模样叫独坐在席位间的魏青阑气红了眼。

魏青阑手指死死绞着帕子,恨不得给那帕子当成温幼梨,撕烂攥碎了。

夏菊看出自家小姐心绪烦躁,压低声音窃窃道,“小姐不必恼怒,等一会儿开了宴席,咱们就有好戏瞧了。”

“事情都办妥了?”

夏菊,“奴婢的表妹是今夜传膳的宫女,我已把春宵散交给了她,还给她塞了个荷包。”

魏青阑满意勾起唇,睫帘下的眸子敛着森森阴冷,活像是从地府之中爬出来啃噬人血肉的厉鬼。

“好,我今日便要那贱人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