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鹭料想到她不会轻易同意,长叹一声,说,“那些舞姬都是从扬州而来,如今病了一个,少一人自然不行。《轻舟泛》这曲子只有扬州姑娘才听过,若京城里有其他能听懂《轻舟泛》这曲子的,我又怎会帮请阑来找你。”
温幼梨默声不语。
徐子鹭接着说,“顾首辅权势滔天,如今正想整顿六部为己所用。若他生辰宴上抓住了礼部把柄,青阑的父亲魏尚书恐怕难逃一劫。”
温幼梨赌气,“那是她父亲,又不是我父亲!我管那些事作何?”
“幼梨,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年幼时不小心踩死了蚂蚁都要哭几个时辰,如今怎能见死不救?”
“我…”
“我不是为了青阑一人才来求你帮忙的。只是觉得魏大人身为礼部尚书,清正廉洁,值得钦佩才请你一救。”徐子鹭暗暗打量着温幼梨有些动容的小脸,最后袖子一甩,以退为进,“算了。我也知道这确实为难你,我再想想办法吧…”
说罢,徐子鹭起身就朝外走。
就在人要推门出去时,温幼梨咬唇抬起了头,“等等…”
茶楼一隅雅间。
“真的?”魏青阑惊喜着追问,“她当真同意了?”
徐子鹭闷声“嗯”了下。
“太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魏青阑激动攥住衣裙,“子鹭哥哥,我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名正言顺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