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娆不去,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但是她不后悔。
秦娆平静道:“那你要怎么样?我已经问过他了,绑架我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沈浔就跟炸药点了火似的,她哪里是来哄他的,来气他的还差不多。
哪个男人听得了自己的女人维护别的男人?
沈浔冷冷地笑了一下,微启的唇边逸出一道烟雾。
他又抽了一口,夹烟的手随意地搭在桌沿,“你就那么相信他?为什么?一段开都没开始过的感情也能让你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秦娆脸色顿时一变,“吃醋归吃醋,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沈浔从楼梯间憋到现在的无名火瞬间被点燃。
他语气越发的冷,“你以为我想吃醋?我倒是想让你吃,你有醋可吃吗?哪个女人我没清理干净?我让她们近过身吗?你要跟他见面就藏好了别他妈让我看见!”
秦娆瞬间明白过来,其实谢平笙弃标只是个导火索而已,归根结底,谢平笙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她现在才知道他占有欲有多强,只是他之前一直在忍。
秦娆厉声反问:“我为什么要藏?楼梯间碰巧遇到就能让你给我定罪,什么罪?你是看见我和他接吻了还是和他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