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下意识问:“什么怎么办?”
沈浔“嘶”了一声,语气散漫,“榕城是比东城要冷一些。”
静了一会儿,秦娆忽然反应过来,却还是不大敢相信,“你,你在哪儿?”
她翻身下床,从窗户的位置往下看,有片刻的习惯性眩晕,但足以让她看清楼下路灯下停着一辆车。
她有点难以置信,“你怎么来了?”
他说:“在家呆不住,总想你。”
“你等我。”她挂断电话,拿了件厚厚的羽绒服往身上披。
轻手轻脚开门出去,往楼下跑。
“上哪儿去?”
一回头,沈浔靠在墙上。
他没穿平日里正装,里面是黑色连帽卫衣,外面罩了件夹克,扣子没扣,敞开着。
如果忽略掉他手上的那支烟的话,看上去就是个阳光的大学生。
秦娆呜咽了一嗓子,朝他扑过去。
原本他后背离墙还有一点距离,被她撞得整个人贴在墙上,这丫头力气不小,沈浔闷哼了一声。
怕烫到她,他抬高了拿烟的手,“你想撞死我么?还带助跑的。”
话是这样,可他唇角却止不住往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