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打你骂你了?我妈她脾气特爆,很爱动手。”
“她经常打你?”沈浔声音一下就沉了下来。
秦娆:“我问你呢。”
“是我在问你。”
秦娆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也没有经常啦。”
沈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见外面门铃的声音,走过去把送餐的人放进来。
秦娆洗了把脸,跟着出去坐在他对面。
两人边聊边吃,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我妈是不是打你了?”
“没有,不过她提了个要求。”
沈浔吃饭很斯文,那是几代人传承下来的矜贵,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着一个讯息:爷帅,爷酷,爷出身名门。
这和他平日里懒散的作派大相径庭,但这并不违和。
大约就是被条条框框养成了一个模样,却仍旧想为自己博出一条另外的路来,只是哪怕在那条路上行走,也削不去骨子里教养出来的风度。
秦娆想到了一个词,叛逆。
对,就是叛逆。
明明相识不久,可沈浔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逆着风行走的人,从不介意别人如何看他,他自身的想法,永远排在第一,谁也没办法扭转。
他永远是自己的主人。
是她想成为的人。
见她半天没反应,沈浔抬眸,正好看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他放下筷子,懒懒往后一靠,说道:“要不等你看完我们再谈?”
秦娆回神,“啊,你刚才说什么?”
沈浔牙根紧了紧,“我说,你妈提了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