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眼含复杂地看着我:“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这辈子你往死折磨我!”
在我俩的不懈努力下,墙面和地面遭遇了无差别攻击。
别说外人,连我都干呕了好几次。
半个小时后以后,纪沧海虚弱地摆摆手:“没了,我真拉不出来了。”
我一看这样,估计也差不多了。
转头,我出去买了个电暖风,挑了个功率最大的。
回来以后,我把门窗关死,电暖风开到最大。
一上午过去,屋里都有沼气味儿了。
我给纪沧海鼻子眼里塞了个棉球,让他先进屋躺着。
这么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进屋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很快,我把医生请了过来,他一脚刚迈进门里,直接吐了出来。
这一口呕吐物,真真是给这屋里锦上添花了!
医生一边咳嗽,一边往后退:“你跟我说说吧,啥病情啊?”
“畏寒,腹泻,大小便失禁。”
他看看屋里,叹了口气:“我给你开点药吧,一会护士给你送过来。”
话都没说完,他已经疾步匆匆的离开。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赶紧拍拍纪沧海:“起来透透气,兄弟。”
窗户一开,纪沧海像是濒死的鱼,喘气的时候不忘嚎一声:“我的妈呀!”
“我出去买点工具,你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