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蹦起来捂住我嘴:“求你了,别说。”
可能是他用力太猛,一股子黄汤几乎是以溅射的方式呲了出来。
得了,这屋里彻底不用呆了。
我把陈嘉颜先扶了出去,转头把裤子脱了下来,丢给纪沧海。
“赶紧换上吧。”
好在我里面还穿着平角的短裤,虽然不上台面,但是还算有块遮羞布。
很快,纪沧海穿着我的裤子,一脸尴尬地跑进厕所。
这一晚上,他俩差不多住在厕所里。
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俩已经瘫坐在椅子上,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病房,昨晚的战场,还是要打扫出来。
纪沧海的排泄物在床下堆积成一摊,我刚想擦掉,但忽然发现丝丝诡异。
按理说,这种液体应该四处流淌,不可能形成这种积水状。
所以,这是个低洼处?
纪沧海从身后走了进来,高喊一声:“祖宗啊!你跟屎相面?”
说着,他就要抢过拖布。
“别。”
我赶紧拦住他,随即直接趴了下去。
我像是狙击手一样,闭起一只眼,前后一测量。
果然,整个房间是一个坑状!
稍微有点尝试的人都知道,屋怕坑,火怕风。
这房子建在坑上,本就是风水上的大忌,而且,也容易积水。
完全是百害无一利的选择!
纪沧海拍了拍我:“你干啥呢?”
“这床底下,有问题。”
纪沧海叹了口气:“拿屎算卦?你太紧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