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附近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基本都是24小时营业,找一家饭馆倒不算太难。
难的是,我要找一个泥土垒起来的土灶。
终于,在一排平房中的末端,看到一摊柴禾的残烬。
我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砖瓦房。
这房子破烂不堪,如果不是墙上用红油漆写着“饭店”二字,我差点以为这是要拆迁的危房。
掀开塑料的门帘,我抬腿走了进去。
迎面挂着一副油叽叽的财神像,泛黄的墙壁上趴着苍蝇的尸体,头顶的吊扇旋起,带来浓烈的烟气。
“吃点啥啊?”
后厨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矮墩墩的男人,在围裙上蹭着手,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好在我现在兜里也有钱了,说话自然硬气几分。
“把鸽子塞鸡肚子里,再放一根党参,用柴火炖。”
“鸽子必须是三年往上的鸽子,母鸡必须是带着油冠子的母鸡。”
我把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一叠红票子,轻轻放在桌上。
穷人乍富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挺了挺腰杆子。
老板瞥了我一眼,呵呵一笑:“等着吧。”
以前总听人说,钱有铜臭味,可在这一刻,我反倒觉得钱很香。
起码,如果我没钱,我只能看着挚爱亲朋遭罪!
我要这三样食材,还算是常见,只不过带着油冠子的母鸡,至少要五年以上。
这三种东西都是巨阳之物,喝上一口,必然鼻口窜血,腹泻不止。
如果再往里加上一根老山参,这就是传说中的吊命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