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陈昌明的人,说话的可信程度能有几分?”
牙叔一怔,随即摇摇头:“人在生死面前,不敢撒谎。”
“那我也不信!”
牙叔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来的原因。”
“你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未必相信,要是我给你传话,你更不会信!”
我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先把他带回去。”
牙叔用脚尖在地上画出一道线:“你现在就是在走钢丝。”
“往左往右,都有可能是深渊,你可得想好了!”
我不禁抿起嘴唇,反问道:“您从最开始就怀疑纪沧海,对吧?”
“对。”
“为什么?”
牙叔抖着扇子,把目光看向远方:“他对你,过于忠诚。”
“任何事都有边边框框,一旦越界,就是反常!”
我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就算是打官司,原告和被告也得公堂对簿。”
“一面之词,不可信。”
牙叔单手捋着山羊胡:“话是这么说。那你想让他俩见一面?”
“对簿公堂,对簿公堂……”
我不自觉念叨着,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不是说,和纪沧海见过么?”
“我有办法试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