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举一动都暴漏在这人眼中,我以为很安全,其实被人尽收眼底。
我仔细想了想,基本分析出这事儿的轮廓。
“我和陈昌明结仇在前,得罪常春会在后。所以,这个内鬼一定是陈昌明的人。”
可随之一个问题难在我面前:“这个内鬼,为什么不对我下手?又为什么伏击蛊婆?”
牙叔兀自点点头:“这就是我说他高明的地方!”
“他一定是看出来,你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他想借着常春会的手,把你除掉!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听闻此话,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他想看着咱们内斗,互相消耗力量,最后再吞掉常春会,坐上漠南头把交椅!”
牙叔单手捋着胡子:“所以啊,时间不多啦!”
“最近因为找你,常春会消耗了很多人力和财力,再熬上一段时间,恐怕就得彻底打光家底!”
“现在常春会和你,是唇亡齿寒,你应该懂吧?”
前有陈昌明的阴损毒辣,后有二爷的狼子野心。
我像是被夹在风暴中的落叶,不断地被挤压,不知将被吹往何处。
没准来一阵大风,我就彻底被撕裂摧毁。
牙叔拍拍我肩膀:“别犯愁,这不是有我么?”
“这次来,咱爷俩就得把内鬼钓出来。”
“您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