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算算,羊闹花的药效早就过去了。
这就说明,我刚才吃下的那个东西,确实起了作用!
我把纪沧海叫到一旁,前后一商量,准备把阿赞放了。
可纪沧海还是不放心,总担心放虎归山。
的确。
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俩谁都不懂蛊术,万一他糊弄我俩,我俩根本不会察觉。
我随处一扫,看见阿赞的私人物品。
这其中包括钱夹,证件一些杂物。
我仔细想了想,随即信步走了过去,把钱夹捡了起来。
钱夹的左下角,插着一张合照,照片上的阿赞和女人抱着两个男孩,对着镜头灿笑着。
我把照片取出来,顺手一翻,后面写着一堆歪歪扭扭的字。
“二海。”我轻声喊了一句,把照片递给他:“你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纪沧海仔细瞧了瞧:“我们永远等你回家。”
我把照片塞回去:“他没骗咱们。”
“你咋知道?”
我不禁笑了笑:“一亩地,两头牛,媳妇孩子热炕头。”
“人家能过太平日子,何必掺和这些破事?”
“阿赞师傅。”
我轻声呼唤一声,随即浅鞠一躬:“刚才有些鲁莽,您多海涵。”
阿赞睁开眼,徐徐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纪沧海突然叫住他:“陈昌明在哪?”
阿赞摇摇头:“我只是个干活的,不知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