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头很倔强的摇摇头:“好马不配双鞍,恕难从命。”
纪沧海一把抓住他衣领:“还他妈跟我说成语?”
“来,我也教你个成语!”
说罢,纪沧海反手扣住他关节,膝盖用力往上一顶。
那样子分明是撅木头!
只听咔嚓一声,光头的胳膊已经耷拉下来,显然是折了。
“这个叫痛不欲生。”
“咔嚓!”
光头的手腕也终究没能躲过去。
“这叫后悔莫及!”
只是几分钟,这光头已经成了软脚虾。
他身上的关节基本都被纪沧海拆了下来,就连脚踝都没能幸免于难。
正当纪沧海又要动手的时候,那光头猛然抬手挡住,嘴上连声求饶。
“别、别打了。我干!”
纪沧海收回拳头,坏笑几声:“早这样,何必遭罪呢?”
转过头,纪沧海瞄着四个小青年。
“这车我开走了,我劝你们把嘴闭上!相信我,我能找到你们!”
说完,纪沧海先一步拉开车门,把光头塞了进去,又对着我招招手,转身上了车。
这面包车很破,织布座椅上沾满陈年泥垢,方向盘和档把早已包浆发亮。
纪沧海猛地一踩油门,发动机轰轰作响。
他两眼紧盯着前方,嘴上问道:“你怎么找到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