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忽然觉得不对。
“好像不太对啊,我这把锁头是个蝎子形,锁眼是‘吉’字形。”
转头我冲着纪沧海的方向问了一句:“你那面是啥锁?”
“是个鸟头。”
陈嘉颜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完蛋了。这三把锁完全不一样,估计就是怕咱们逃走吧。”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这水牢的险恶。
可谓是机关重重,步步难料。
“现在只能凭着我的记忆了。”
片刻后,陈嘉颜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她的声音明显低了不少,显然是没什么底气。
我犹豫了一下,想和她确认一下:“这就等于盲开,是吧?”
“是。”
我深吸一口气:“来吧。”
三个人的身家性命都压在我身上。
天时地利人和,今天缺了一样,我们都逃不出去。
“你先把铁丝插进最上面的锁孔,别插到底,听听有没有声。”
我按照陈嘉颜的意思照做,门锁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咔哒声。
我立马兴奋起来:“好像有用!”
“坏了!”陈嘉颜声调提高不少:“这锁里面有门闸!”
“你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门闸落下,把铁丝斩断,锁眼就会被彻底封死!”
一听这话,我顿时汗流如注。
锁眼被封死了,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生路被截断。
让我一个门外汉干这活儿,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我先拔出来呢?”
“不行!”陈嘉颜连声阻止:“拔出来会破坏里面的结构,再也插不进去了!”
正说着话,水牢的入口忽然出现几声响动。
“吱嘎……”
结实的木门被推开,两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