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看尚未落山的太阳,摇摇头。
“没那么大戾气,不会。”
“嗯……”
我低吟片刻,轻声道:“给纪沧海打电话,让他拿着菜刀过来。”
就在说话的几分钟,那老太太的脸色已经成了韭菜色。
绿的简直让人心发慌。
最诡异的是,那绿色从喉咙处开始,延伸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坏了!起殃了!”
我回头冲着刘山大喊一声:“去拿大蒜!”
“陈嘉颜开窗户!”
这殃气是活人的最后一口气,还没等吐出来,人先没了。
别看只是一口气,这里藏的可是这辈子的贪嗔痴恶!
若是叫旁人吸上一口,此生必将霉运缠身。
这一次刘山干了点人事,也没多磨叽,拔腿就跑。
我看着地上的小花,大喊道:“你上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说完,我把窗户和门同时打开,确定屋里现在是穿堂风。
做完这一切,刘山也跑了回来。
一进门,把大蒜直接塞进我手里。
“陈嘉颜,你俩都出去!”
屋里就剩下我和刘山,我掂了掂手上的大葱,低声说道。
“殃气这玩意有多凶,不用我多说。”
“我不管你看我多不顺眼,这次先放下芥蒂,行不?”
刘山用力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