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头一看,纪沧海穿着运动服,急匆匆地往回跑。
“妈呀!”
纪沧海一见我,像兔子似的往后一跳,明显吓了一跳。
“你咋在这?”
看着他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更加疑惑了。
“大早上你干啥去了?”
“咳咳。”
纪沧海拍拍胸口:“晨练。”
我歪头一看,他耳朵上有一道约摸半寸的伤。
伤口还没结痂,一看就是新伤。
我抬手要摸摸他耳朵:“这咋弄的?”
纪沧海立马往后一闪,嘴上回应道:“啊,树枝刮的。”
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很怪。
“走吧,洗洗脸,准备出门了。”
一路上,我不住打量着纪沧海耳后的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到火炬广场的时候,还不到8点。
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一大群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
我定睛一看,还有不少穿紫色高功法衣的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