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意这话说的很是有股子腹黑的味道了，宁清的死被顺德封锁了消息半点没泄露出来，再加上这一路上，几人都有意无意的没告诉空明事实，所以，眼下他震惊意外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现在看起来空明好像有些太过于震惊了。

“死了，就这么死了……”

空明嘴里一直念叨着，整个脑子都处于混乱中，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好半晌才总算是找回自己的理智，“我能问问是哪位大能前辈杀的宁清吗？”

他现在可算明白了，这几人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儿，心眼多的很，合着都在这等着欺负他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小蝴蝶指了一圈，眼神在长意和银翎身上转来转去。

然后，就见空明提高了音量道:“长意，竟是你！”

银翎眨巴眨巴眼，看向自家大尾巴鱼，难道自己存在感这么低的吗？

长意笑着，宠溺的轻勾了一下银翎的鼻尖，眼神安抚，‘翎儿是最厉害的，但，只要我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