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些修河款真是你盗走的,那官银现在在哪?”,袁今夏连忙追问道。
“我当初是有重要的事,才不得已拿了官银,可我只拿了一万两,而且事后没用到又放回去了,可是第二天的时候,所有官银全部不翼而飞”。
“我这样说,陆大人会信吗”,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但确确实实就发生了。
陆绎并无回答他,一双冷厉地黑眸沉沉的盯着周显已,可对方并无半分慌乱。“你挪用那一万两官银是为何”。
“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说”,周显已明显不愿意告诉陆绎。
陆绎和袁今夏离开大牢,银翎正在官牢外面等着。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别提了”,袁今夏跟银翎说到他们审周显已的情况。
“你说这周显已到底为什么啊,这修河款关乎百姓,他还遮遮掩掩不愿说”,今夏满脸不认同他的做法。
“那说明他挪用一万两官银的缘由对他而言十分重要,他在维护或者说是包庇什么”。
“那他在包庇什么呢?”今夏接上银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