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到手,祁砚峥直接把人按在车门上亲,贴在她浮红的脖颈,嗓音沙哑,“我的落跑新娘回来了。”
洁白的头纱落在他肩头,她轻轻拍动他的背脊。
新房内,女孩浓稠的乌发浸入玫瑰花瓣之中,湿润的发尾悬挂在浴缸边,男人的指腹插入她的发缝,捧住后脑勺,掠夺体内的每一寸呼吸。
荡漾的涟漪在一片激流中愈发浓郁,瓷白的地板堆积一地的水。
热气弥漫的浴室中,暧昧的交织夹杂女孩低低的哀求,今夜的他却格外疯狂,像不知疲惫,温声诱哄着。
结束后,她精疲力尽,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脆弱颤抖,她虚弱吐气,面色酡红,迷离又羞恼的水眸萦绕雾气,撩人心弦。
男人笑着遮住她的眼睛,咬在她耳尖,“不想睡了?”
语气透着威胁,池哩缓口气,“你敢。”
将人抱出浴缸,细致的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注意到男人眼底幽沉,涌动的热潮几欲将人灼伤,她推他肩膀,“砚峥哥哥,你放过我吧。”
平日叫哥哥绝对好使,但这次池哩喊错了,祁砚峥呼吸粗沉,拽住她的手,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压到床上。
长夜漫漫,房间内萦绕着几声低骂,最后声音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