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出了池郁这件事,他爸妈恐怕也没那么快就松口。
男人的脸还是很黑,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一抹受伤,盯着她几秒,忽而松开她的指尖,嘲讽低笑,“我知道了,哩哩吊我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
“没关系的,不结婚也没事。”
他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却还是撑着,对上她的眼垂下头,将眼底的脆弱悉数藏好。
祁砚峥站在方位是背着光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更加凌厉深邃,此刻眉宇间尽是落寞,话语间能窥出浓烈的不安,卑微的姿态看的心里发酸。
池哩有些惊慌,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上前半步握住他的手,急忙解释,“我没有这样想,只是明天就领证是不是太快了,总要选个良辰吉日是不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
“真的?”
男人眼底划过暗光,唇角有微弱的弧度,再抬眸间眼底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看的池哩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主动环住他的腰,轻声说:“真的,嫁给你,赖你一辈子。”
祁砚峥亲吻她的头顶,语调缱绻,“求之不得。”
他心爱的女孩,说要嫁给他。
这句话,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