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句话伤住了,现在都缓不过来。
气氛僵持不下,单栗伸手抚摸下肚子,闭上眼又张开,“你想怎样?”
看在他是孩子爹的份上,先忍忍。
喝醉死外面了以后带小孩的就是她了。
有条件可谈,乌廉眸底来了趣味,稍歪着头,挑眉邪笑着,“今晚我回房睡。”
单栗:…他还是死外面吧。
单栗一脸看畜生的表情,握了下拳转身就走,手腕被拽住。
他看着她绷着张脸,笑的散漫,懒洋洋的,“不是来接我吗?怎么就要走?”
单栗扭头,认真说:“我还怀着孕。”
“怀孕也能…”
她克制着调整下呼吸,定定的睨他,她很鄙视他,脑子里尽是龌龊。
女人脸上很冷,穿着宽松黑色外套不显身材,只是这双长腿纤细笔直,线条完美彰显着魅力。
她冷着一张脸,手上随意的把玩瑞士刀,眸光清冷,浑身透着不好惹的冷厉。
这样的女人,危险至极,比她手上纹的红色鸢尾花还毒。
见她动气,乌廉站起身,混不吝来句,“我就抱着你娘俩睡,更有赚钱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