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祁砚峥发去两个大字,“渣男!”

之后干净利落的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池哩恨不得现在一脚踩回港城去。

干嘛头昏脑热跟着来这里。

“铃……”

一个陌生号码拨打过来,她划开,“哩哩,你听我…”

“滚!”

干净利落的一声吼,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祁砚峥盯着被挂断的那条通话记录,脸上却染上欢愉,她着急了。

哩哩在吃醋。

病房里,手被吊着的李文海靠在床头,身边是盯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乌廉,“你说说你,拆个炸弹还能把自己炸了,果然不如年轻时敏捷了。”

“没办法,有妻子有女儿,少干打打杀杀的活了。”

他话里带着刺,乌廉可是刚完成一单任务过来,累的直接躺在了隔壁病床上。

魏家真是小瞧了祁砚峥,他身边个个如狼似虎,尤其是李文海,他拆炸药跟玩似的,就可能老了的缘故,手有点生。

太过紧绷肌肉拧伤了,他这手上个月刚骨折过,也算老毛病了,脆弱的很。

乌廉曲起腿,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回:“行,我争取明年赶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