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翻给他个白眼,“你再耍流氓,判你无妻徒刑。”

祁砚峥将手插回口袋,盯着女孩看,似宠又无奈的叹息,“小脾气傲的。”

他又亲不上,嘴瘾也不能过。

他现在真成禁欲系了。

“这几天要去出差。”

他报备着,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池哩点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记得吃药,注意身体。”

轻轻的一句叮嘱足以让心荡漾,这下他是一步都迈不开,不想走了。

小姑娘好不容易有点良心,心里应该装了一丁点他的位置,关系缓和到这步,万一他出去几天又反弹回去,联想到这个可能他脸色沉的可怖。

见状池哩蹙起眉,“你怎么了?”

他敛神,对上她的眼睛面不改色的说:“头有点疼。”

闻言,女孩眼底涌出担忧,以为是他患病的副作用发作,据李文海说发作时就是将头皮都要扯裂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