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没有哪个正常人会甘愿被一个疯批偏执狂给禁锢。

而祁砚峥已经因为她的离开黑化成病娇,释放出来的所有情愫都是病态的。

极具窒息,没有人能受得住。

它咬手指思虑着,要是男主收敛好自己的病态,或许宿主大大就不会对他这么排斥了吧。

伤脑壳,它敲了敲脑袋,滚了几圈,躺平睡觉,懒得再去想。

祁砚峥这一次出门就去了一周,眼看就快到宴会的时间,池哩焦急的连饭都吃不太下。

午后祁砚峥打电话过来,她几乎是秒接的。

“喂?”

听见女孩甜软的声音,祁砚峥捏揉酸痛的鼻翼,脑神经紧绷的弦似乎都松了松。

“又不好好吃饭?”

看来管家都和他说了,她瞥了在一旁站着的人,撇下嘴,“怎么没好好吃饭,我胃口小。”

祁砚峥认真盯着屏幕里的女孩,五官精致,穿着件白色上衣,乌黑的卷发大部分都披在右肩,发丝遮挡住侧脸,显得愈发娇小。

“瘦了。”

“……”

祁砚峥应酬还没结束就乏了,干净利落交代好,他就先离场,出门时已经拨通女孩的电话。

室内的人见他出去都起身相送,没错过他眼底漾起的柔情,褪去了一身冷戾,

顿时惊骇众人,祁砚峥移走,包厢热闹起来。

“哎,祁爷那新娘跑了半年多了,找不到人,估计真死了,这几个月祁爷好像也收了动静,人也没之前疯了,是不是外面养了个?”

“男人嘛,都正常。”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娇美人是不是比池哩还漂亮,把祁爷迷的连原夫人的踪迹都不找了。”

“祁爷想要啥样没有,当初栽在池哩身上恐怕也一时失了智,谁会爱一辈子。”

另一边喝酒的牧朗笑了声,调侃道:“说不定他找了个替身呢。”

小说不都这么演的。

那个大情种找人半年,给自己折磨成什么样,所有人都认为池哩死了,只有他不信。